“是你做的？”

晨光下，消失了一夜的布魯斯·韋恩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米蘭達的身後，也不布魯斯·韋恩已經站了多久。

米蘭達盈盈一笑，開口道：“這是我們第一次看日出吧！布魯斯！”。

布魯斯·韋恩臉色一黯，並沒有因為米蘭達的答為所問而生氣，反而開口道：“是！”。

米蘭達沒有否認，而沒有否認就是答案，他不需要再問了。

轉身看著布魯斯·韋恩，米蘭達笑顏如花，道：“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時間，是我最快樂的時間，可是昨天晚上，你卻讓我失望了。”。

在貝恩打過電話時，她就已經知道了布魯斯·韋恩的選擇。

布魯斯·韋恩緊緊的看著面前陽光下的米蘭達，同樣一臉幸福的笑容，道：“那段日子，也是我最開心的日子，可是，原來我一直都不了解我的枕邊人。”。

在他看到貝恩從被害人家中走出，察覺到目標已經死亡時，他就已經知道了答案。

兩人相對而站，笑的同樣燦爛，但是一道無形的裂痕卻將橫在他們之間，將他們拉的越來越遠。

“我不會讓你再殺人，我會找到小醜，也會救出我們的兒子！”布魯斯·韋恩對米蘭達做出了自己的承諾。

米蘭達目光清冷，道：“我會殺掉那些人，保護我們的兒子不受傷害，然後找出小醜，幹掉他！”。

“我會阻止你！”布魯斯·韋恩堅定的道。

“那就試試看！”米蘭達淡淡一笑，好心勸道：“與其這樣浪費時間，你還不如抓緊時間去找小醜！”。

“我會找到小醜，但是，我也會阻止你！”

米蘭達擺了擺手，轉身走進了陰影中，道：“再見了。”。

布魯斯·韋恩張了張嘴，站在了米蘭達之前站立的窗臺邊，在陽光下，看著米蘭達越行越遠，無聲的說了聲‘再見’。

……

今天的高譚市一大早就被一則驚天的新聞所引爆，那就是蝙蝠俠殺了一個罪犯，並且，在今天晚上，將會殺掉另一個罪犯——某某某。

當高譚市的市民看到這則消息時，第一反應就是荒謬。

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，作為高譚市的信仰，高譚市的超級英雄，蝙蝠俠是不會殺人的，否則，他就和那些罪犯沒什麽兩樣了。

雖然那個人所周知的罪犯卻是在昨天晚上死亡，但是誰又能說，那是蝙蝠俠殺的？

高譚市的市民們，堅定的相信著蝙蝠俠，並且相信，在蝙蝠俠的守護下，高譚市會變得越來越好。

所以，他們絕對不信，而且，能被這樣預告，這就說明，這一切都是陷阱。

可是，第一天如此，第二天，第三天呢？

隨著一天天過去，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有些疑惑，甚至有些卑劣的懷疑起來。

而直到一個星期後，當每天預告的罪犯全部死亡後，所有人即使依舊堅守著相信蝙蝠俠的底線，但是心中的疑惑卻也變得越來越濃。

與此同時，布魯斯·韋恩和米蘭達兩人在越來越急躁的同時，也離抓到小醜的距離越來越近。

當然，作為這一場游戲的策劃人小醜更是清楚，他離被抓到的時候不遠了。

“所以，明天就是最後一幕了……”看著面前的小達米安，小醜咧嘴露出個神經質般的笑容。

通知高譚市的那些黑幫大佬們做好準備後，小醜再次通過他們發出了預告。

即明天即將被蝙蝠俠解決掉的罪犯，就是……

小醜！

當然這只是公共版的預告，而獨屬於布魯斯·韋恩的個人版預告中，卻明確指出，明天只有他一個人可以去，否則，他們好不容易才保護下來的達米安，就會死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角落。

而收到這條消息後，布魯斯·韋恩還特意聯系上了米蘭達，將內容告訴了她，以免出現差錯，讓小達米安死於非命。

“他到底想做什麽！這個瘋子！”

米蘭達憤怒至極的同時，卻又萬分不解。

“那我們明天怎麽辦？小姐！”

坐在一旁的貝恩擡起頭，悶聲問了一句。

“先暫時待命！到時候，找機會！”米蘭達從來不會將命運就給其他人，尤其是她和她親人的命運。

“好！”貝恩應了一聲，低下了腦袋，但是眼眸深處，卻閃過一絲奇異之色。

夜晚降臨，所有的高譚市市民，都奇特的緊張起來，因為，在半個小時前，小醜出現了。

他帶人奪取了高譚市的電視臺，將整個電視臺納入了自己的掌控，並且向蝙蝠俠叫囂。

“你不是要殺了我嗎？哈哈，那就來吧！我等著你！”

隨後在數分鐘後，一只巨大的蝙蝠，在沒有人察覺到的情況下，飛進了電視臺中。

而在蝙蝠俠進去後，米蘭達也和貝恩潛進了電視臺裏。

之後裏面發生的事情，卻讓所有人措手不及，因為在電視臺的鏡頭下，在所有高譚市的市民的註視下，蝙蝠俠殺掉了小醜！

頓時，所有高譚市的市民都懵掉了。

他們仿佛感覺自己一直堅信的東西在瞬間就變得支離破碎。

蝙蝠俠殺人了，那麽，之前死掉的那些罪犯是不是也是他殺掉的？他和那些罪犯有什麽區別？他又怎麽做這個城市的信仰？做他們的精神支柱和英雄？

所有的高譚市市民扣心自問。

“一個好不容易找到支柱，但是卻又失去信仰的城市，將會變的與原來的世界更加黑暗……”

亨利·杜卡做出了最後的總結。

聽到這裏，季末和馬克西姆斯面面相覷，而季末卻是疑惑的開口道：“小醜真的是被布魯斯殺掉的？”。

米蘭達搖了搖頭，道：“當然不是！”。

當時的情況只有她、布魯斯和小醜三人知曉，所以，沒有誰比她更有發言權。

“那小醜？”季末疑惑的問道。

“當時小醜用不在現場的達米安身上的遙控炸彈威脅布魯斯，布魯斯只有下重手，雖然因為小醜的反抗，布魯斯失手，差一點將他的脖子扭斷，但是小醜還是活著的。”

“而最後是他自己添了一把力，扭斷了自己那已經快要斷掉的脖子，徹底要了自己的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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